摘要:
郦青云憋着一腔怒气和仇恨折腾了半宿,凡是她认为栾羽笙可能去的地方,或者是可能住的地方都搜寻了个遍。结果却连他个人影儿都没找到。后来人累疲了,火儿也几乎把心烧成了炭,渐渐冷却下来的脑子也稍稍清醒了些。仔细一想这事从根本上说也不能全怪栾羽笙,关键还在是自己女儿身上。假若不是她来龙滨,栾羽笙又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变了心呢?这显然是她勾引了他!
她的这个念头一转,立刻又将积聚起来的怨恨转移到了郦翠翠身上。“这事的一切矛盾都出在她的身上。倘若没有她的出现,他绝对不会这样!哼,你不就是铁了心要嫁给他吗?明天我就派人把你送回省城去,再不许你跨进龙滨半步!看你还怎么嫁得成?”可再一想,“不行不行,这丫头从小给她爷爷宠坏了,凡事太任性,今天给我这么大闹了一场,别一气之下连夜跑回省城向她爷爷告我一状,老不死的再偏听偏信她的一面之词,他要亲自出马来龙滨硬做主张,这事可就不好收场了……”想到这儿,她的心一下子又悬了起来,也顾不上再去寻找栾羽笙了,立即掉转车头往回赶。
回到香园别墅,车子一进院,她见女儿的房间仍旧亮着灯,悬着的心这才落回原处。上了楼,路过女儿房间的门口时,她见房间的门虚掩着,就想着悄悄看看她是睡下了,还是一个人懒在床上生闷气呢?便蹑手蹑脚地走过去,把脸贴上门缝儿,眇起一只眼睛往里看,只见床上的被褥仍规规整整地叠摞着,里面没有一点儿声音。她一惊,忙推开门一步跨进去,里面哪里还有女儿的人影儿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