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要:
“楼上楼下,电灯电话,自来水……”这是儿时老师在课堂上向我们描绘的未来居家生活的蓝图,梦一样美丽神奇,留在心灵深处,从而产生了美妙的憧憬、渴望和追求。
参加工作后,10个人住一间房,结婚时分了一个小小的单间,卫生间和厨房都是公用,而且是三代同堂。到了1978年那个温暖的冬天,我不再属于“黑七类”子女了,分得了两个单间,心里涌起一股暖流,仿佛带着浓浓的春意。
1982年初,我调入特区,南迁时“打破坛坛罐罐闹**”,除了衣服书籍,其他东西都“永远”镇守边关了。特区初创,除了东门老街这被岁月风雨侵蚀的街道外,只有坑坑洼洼的深南中路刚落成的市委大楼和首座电子大厦,举目四眺,到处都是稀稀拉拉几间平房和毛竹搭成的建筑工棚,尘土飞扬,真是满目苍夷荒凉,百业待兴啊……
我和许多外调**一样,住在总工会招待所(即现在的工人文化宫游泳池)的一间6平方米的小房。两张单人床,中间只能走一个人,所以上床睡觉要“轮流”进入。幸亏我家人在广州有套大房,我们将孩子留在了“后方”,以免后顾之忧。可托运来的几大箱书无处:“安身”,笋岗北站一个劲地来催领,并警告逾期不领要重罚几百元。那时,我每月工资不到一百元,怎么办呢?急得我像热锅上的蚂蚁,正一筹莫展时,六支队的协理员王先明同志(后曾任武警总部驻深办事处副主任)伸出了热情的手,领着几个战士,三下五除二地将书拉回搬进了他刚结婚的新房,真是雪中送炭,令我感动万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