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要:
阿许,读书四年,与我来往不是很多,在别人看来简直是两条永远不会相交的平行线。
阿许,她在我的座位后面,上课时我总是看不见她。我与她的第一距离也就产生。
阿许,不是我称呼她该叫的。因为,这是个昵称。
阿许,只是别人对她的昵称,碰着了,我总是连名带姓地喊她,她也只是笑笑地点点头。我与她的第二距离也就产生。
阿许,听别人喊,我很妒忌也很恨,妒忌别人能与她亲近,恨自己不能这样叫她不能与她深交。她是我的痛苦之一。
阿许,别的男生总会说她对他们怎么怎么好,又怎么怎么会关心人,我却没有感受到她给予的温暖,我不喜欢她对谁都如此。
阿许,我很要好的朋友喜欢她,可也从来没有对她言明,只是暗地里。我总笑他,也只是暗地里。
阿许,她仍然坐在我的后面,上课时我还是不能看见她。但我有了接近她的机会,我成了校刊的编辑骨干,我负责物色一名记者。她的好学、能言、能写,是最初引起我注意的缘由,我的选择将成全她也将成全自己,我想。在一次晚自习,我用有点颤抖的右手的食指和中指,在她的书桌面上敲了三下。她抬头,用手向后理了理长发,眼神有点奇怪地问:“什么事呀,老刘?”(老刘,别人对我的昵称^_^)我稍稍镇定了一下,说:“你愿意到校刊当记者吗?”“我行吗?”“行,当然行……”(省略号里是我说的一大堆“行”的措辞,在此省略,以免失笑于你^_*)“那我试试!”我偷偷擦了擦汗,说:“那你星期天八点去一下校刊工作室。”她点了点头,继续自习。我转过身,心里说了句“我的天呀”,也之乎者也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