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要:
读《昭明文选》,许多弃妇诗。宋词也是,闺怨诗一箩筐,看得心情萎顿,灵气全无。
幼年,一个人站在黑森林,呆若木鸡。风声呼啸,孤寂撕开胸口。我感觉到,感觉到黑森林轻轻一吻,从此怀携精灵。
巷子,非常狭长,像小小的通风口。旋风轻轻抄起落叶,一遍又一遍。沉静,再沉静一点,就可以听到风在说什么。
这是通灵吗?不是,不是的,只是,只是生物一种,跟田间野兔没有什么区别。风从何处来,尚且不得知。
虹影说,温柔与暴烈,是女子远行之必要。
什么是温柔?见过夏天的洪水吗?漂着旧靴、烂桌子、胀大的死狗。洪水消退,又变成纹丝不动的湖面,那就是人的温柔
见过暴烈吗?参加完母亲的葬礼,封土,铁钉在棺材上叮叮当当。回到家里,拿出镜子,微笑,略带歉意的微笑。因为知道,这座绝望的大山,移开需要很多年头。在艰巨的任务面前,请容许微微一笑。恐怕,恐怕,在至黑的夜里,与绝望同归于尽。那就是人的暴烈。
女子之所以远行,在于不能忍。不能忍父母这对稚嫩的怨偶,不能忍色兮兮的老师,不能忍心怀嫉妒的闺蜜,不能忍不敢追随自己心意过活。
所有人都挤在一个平面上,挤挤搡搡,酸臭腌臜。所有人都半斤八两。怎么可能一句对不起,就换来彻底的没关系?
我不要虚伪。不要心怀仇恨,嘴上说没有。我要显明我的病,好得痊愈。不能捂,捂,更坏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