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要:
这是一幢四层楼的旧宅。
“黐线!”下楼梯的中年妇女,扭动着肥硕的身驱,经过蔡头身后,用白话骂道。
蔡头此刻正忙碌着,他把碎石倒在楼道阶梯的一边。蔡头拿着倒空的纤维袋,用手背抹了抹额头的汗珠,纤维袋原来是装米的,现在他用它装碎石。
一位学生模样的小姑娘,经过他身旁,看着散落在楼道每层阶梯的石子,撇了撇嘴。
突然,女生惊叫起来:“我的单车不见了?”
一会她确定单车被偷后,便嘤嘤地哭了起来。
哭声引来了几户人家下来。
蔡头正往外走,他要继续去扛碎石。
身后传来各种语言的骂声。有些话他听得懂,有些凭自己感觉。
“没人管了,神经病。”
其中一妇女大声嚷道:“我儿子昨天抬单车上楼,还摔一跤,这屌毛把装修石头倒这里,缺八辈子德了!”
当天晚上,一条板凳宽,用混凝土铺好的斜坡道,在楼梯一边由一楼通向四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