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要:
小区门外的那条正在翻修的柏油路,是我每天下班回家的必经之路。在那里我几乎每天可以看到一位卖瓜老人。不像其他的小贩一样,他从不占住路口最显眼的位置,静静地守在榕树下。他的西瓜摊上总是只有几个瓜。经常看到它用一个大大的蒲扇扇着,不扇自己,扇的是西瓜。旁边就是一个超市,因而并没有几个人去光顾他的生意,有时看到他在清理周围的垃圾。一天下班,一时兴起我摇下车窗:“大爷,给我挑个西瓜好吗?”
老人家耳朵还挺好,走过来问我:“几个人吃?”我犹疑了一下,从小到大买过这么多次瓜,还没有人问过这样的问题,别人顶多会问你要多大的。“三个人吃。”我回答说。少顷,老人提了个袋子。里面干干净净地躺着一个小小的瓜。“四块两毛钱,没零钱下次一起算也行。天儿热,买个儿大的你们三个人吃不完。冰箱里放过的东西吃着变味,不健康。我的西瓜个儿顶个儿,好吃再来。”
真的,老人说的一点没错。西瓜虽小,但是相当甜。在我吃过的瓜里面的算得上完美的,瓜瓤熟得红艳艳的恰到好处。
以后,我成了老人的常客。隔三岔五的买他的西瓜。老人从不向人兜售。当我只是经过不买瓜时,老人会向我的车点头或挥手打个招呼。当我的车停靠路边车窗摇下来时。老人就拎着已经称好的西瓜给我送上车。如果我告诉他今天多几个客人来吃,他就换个大个的给我。每一次西瓜的分量都刚刚好。少有需要剩下放到冰箱里的时候,总是让人吃的意犹未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