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要:
太阳出来亮堂堂
样直照进妹的房
妹的房中样样有
多个枕头少个郎
在一张空白发皱的废纸上,工友用黑色水笔歪歪扭扭地写下这么几句。我以为是什么天书咒语灵符,横竖看了几遍后才认出,让猎奇的我破口大笑说:你这个老不死的居然还会写诗。他也灿烂地笑了,那刮去粗壮胡须青铜色的脸上也本能似地铺满了皱纹。他的牙齿白白,笑得开心的样子就象一个天真无邪的孩童。他知道,我不是在恶意谩骂他,而是在由衷地赞美他、夸奖他。
这种长短句,也许是他空虚无聊日子里的杜撰,也许来自他故乡的民间歌谣,坊俚俗曲,在闲暇休息的时候,用那布满老茧粗糙的手随意写下,也是一种心性自然的抒发与表达。
他来自《小背篓》的故乡,也许他也是在小背篓里长大,在淳朴民风的熏陶下成长,耳濡目染那自然山川的祥和壮美,既使是到了这霓虹闪烁喧嚣繁华钢筋水泥森林的都市,在这所谓梦工厂里自然心性依然不减、纯真的天性童心依然未泯。当然,他都四十几岁的人了,还是未婚,年轻力壮时不是他不中意别人,就是别人不中意他,反反复复就把婚姻搁浅到现在,成为了名副其实的老男孩。
在中国的古时,诗歌是社会地位的向征,受人敬仰与推崇。
时空穿越到唐朝,在宽阔的长安街上,有两个古惑仔正在打架斗殴,许多群众正在围观指指点点,在人群中突然冒出一个人来,好象是白居易还是哪位诗人,他亮出自己的文人身份,两人一看是大诗人前来制止就此打住,握手言和。如若是在现代,管你是搞什么艺术的一定会把这劝架人打个皮开肉绽满地爪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