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要:
11月4日。天是意外的温暖。和小表哥看望小姑,在小姑家门口遇表弟同一乡人正携着行李赶回江西老家。见小哥和小表哥来,表弟停下脚步热情地问长问短。许是时间赶得急,乡人凑前,以很平淡的语气说道。咋还不走啊。闻声,小哥这才把目光移到乡人身上。墨色平板鞋,不松不紧牛仔裤,起了毛球的红色T桖。乡人肩挎红色旅行包。因为瘦削的缘故,他背包的时候,身子是不由自主的向前倾。所以,当乡人凑到眼前的时候,第一感觉是,呀,来一只好大红虾。
等表弟和乡人走后。小哥好奇地问小姑,乡人是不是脑子有点问题。小姑未及回答,一旁的村人意味深长的浅笑倒是先声夺人。看村人及其丰富内容的表情,小哥明白大概。如果不是因为与小姑的交谈,小哥的无语不会只因为村人忙着相互递烟的沉默空隙,豁然开朗。
回到医院上班的一阵日子,偶然在盥洗室洗手的时候再想起那一幕。不禁唏嘘。那乡人没有做错什么,小哥没有做对什么。但有那么一种情感,从邂逅的刹那就拉开了深深地沟痕。无关谁对谁又错。
有时。话多了或多或少总有那么一句两句伤人。话少了,伤心的自有那么一句两句,或多或少。想想,真真的无言以对。
小哥与村人的距离,与“声”俱在。除了情感里接受村人,除了情感文字里一直追求乡土回归。大多时候,面对乡人的交流,实则是能避则避。但不可否认,对乡人乡土内心尚有不可彻底割舍的情怀。倘不是因为这份情怀,07年冬季只身来深圳,不会记住有个莲塘村,不会记住跨过天桥的小巷,住了一街爱打麻将吹牛皮的永新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