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要:
家,像梦一样遥远,像魂一样附属。
逝去的亲人,我已用平静表达悲伤,用回忆诠释怀念。
我的外公谢荣富老人已经故去十多年了,每每回想起他老人家的音容。
曾经在老人的笔记中我看到一页页用毛笔书写的大约是生活笔记.药方.祝由术..之类,那时所有带字的东西我都相当有兴趣,只是那些纸张都已残破,老人的书写习惯也要有些水平的人才能看懂,能看明白的有些也是隐语,那时就觉得外公定是位有故事的人。
外公年少时是地主家里的少爷,自幼还算饱读诗书,外公的父亲去世时是在那个战火纷飞地战争年代,相传当年有类似于“一块钱的鸡可以吃,一块钱的田不能要”的遗言。所说一块钱当然是指银元。结果外公挥金如土,散尽家财。最后在年少长辈的带领下沾上了赌,输掉了最后的家产田宅很快便成功的跻身赤贫一族,外公便成了远近闻名的败家子。塞翁失马,焉知非福,多年后外公家因为赤贫得早,而且能写会算又会些中药帮助毒蛇咬伤及需要帮助的人,总之因为外公的德行和人缘很好而没有定性为地主和破产地主。听妈妈说起外公及家人都庆幸败了家而没有因当地主被批。外婆年岁大了,对于地主身份这事,时到如今一直讳莫如深,去年我曾问到这事.外婆一直习惯地解释是富农。外公这也算不得什么了不起的,但作为地主少爷在那样特殊的年代经历了****、土地改革、****、大炼钢铁、自然灾害、文化大**等一系列的历史事件,能活下来就是本事了何况养大了六个子女,有了孙子外孙十二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