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要:
话说那日文嫂弃我而去,老亨电话房东,我得以缓交房租续与楚桥隔壁而居。
去邻家蹭完午饭,二人应约面试。刚出门,桥嫂探头吆喝:前日风大未出门,今回娘家,晚餐自理。
行至中心路,“五州国际”刺人眼目。楚桥叉腰斜视,忽叹,举国欢庆,鬼才上班!耍了,这回又被耍大了!
你在这边候着,在下去探个究竟!
大门紧闭。保安不鸟我,我也懒得鸟他。就这么回事儿。
返回。楚桥已无踪影。电话不通。发廊网吧球场他爱去的地方均已寻遍。台风雨后,天空大晴,我在古榕下抽掉最后一支软白沙,恹耷耷回宿舍。
刚到门口,隔壁传来啪啪声。敲门,无人应。再敲,门开了。
大白天关门干吗?
捉蟑螂。一见光就躲。
干吗捉?放药啊!
不环保。活捉,然后养大。你看。
我一定神。满满一可乐瓶,条条肥肥壮壮。
何用?
观赏。入文。
晚餐呢?
我问谁?自行解决。
回到宿舍。米尚有二两,可煮粥。何以佐餐?环顾,唯见蟑螂数只,爬进爬出。顿心生一计。
支开楚桥,顺手拎走可乐瓶及生菜一把牛腩半碗。待他从小弟店里取回最牛的牛杂卤料,我家的白水已沸腾。
且慢,他说,你老婆不在,我老婆回娘家了,是不是找个美女共进晚餐?别浪费锅底!
找谁?
菡萏!咱俩异口同声。
三小时后,菡萏居然约了书生同至。
(欢迎接力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