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要:
上月底,在回湖南的路上,我清楚知道病一场已经是在劫难逃,悬殊的温差,加上旅途的疲惫,一到家,虽然身上裹得严严实实,但脸的中央,两股清泉就开始惜细流了,接着又添了头痛和咳嗽,再一日,声音都嘶哑了,一张嘴,那声音出来就像是漂浮在空气中,细若游丝。
终于回到了深圳,病情如故。周一是请假呢,还是去学校上课?我犹豫着。还是去吧!周二再请假休息,我琢磨着,毕竟刚刚休了感恩节假期,周一的事情如果不理顺,整一周的教学也就乱套了,去了学校,也可让校长同事知道我请假不是想偷懒,而是真真地病了。
周一那天,孩子们见了我,都说Miss Wang病得说不出话了,怎么还来学校?我费力地跟他们解释,说明天我就请假了,我不在,不管怎么上课,你们可要好好学习哟!
第二天醒来,感觉喉咙舒服了些。可能是消炎,化痰止咳,润肺的药发挥了功效。我也知道,只要我一沾上了咳嗽,少则七天十天,多则一个月两个月,请一天假,是解决不了问题的,如果请一周,再过些日子,又要接着休圣诞假期了,还不如让自己坚持一下,不就是个咳嗽嘛!
于是,周二又去了学校,孩子们见我都很诧异,Miss Wang 不是说她请假了嘛?我诡秘地笑笑。边工作边养病的诀窍就是少说话,因为只要我一开口说,就像摁动了某个开关,接着就会有一阵剧烈的咳嗽。我开始充分运用肢体语言上课。孩子们也配合默契,他们看到我嘴巴动,即使喉咙不出声,也能猜到我说的那个词,有时他们没有会到意,我就写在白板上。管纪律我靠“瞪眼功”,所谓“瞪眼功”,就是不吭声,只是直直地盯着那个熊孩子,有时“瞪眼功”功力还不够,也有其他孩子站出来帮我维持正义。去到饭堂用餐,我也用不着动嘴,点菜全是“一指功”,指到哪师傅的勺子就移到哪,让我好不畅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