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要:
“不,我还不能走!”我歇斯底里地吼。“还有很多人需要陪,很多事必须办!”
牛头马面转头相视,继而哈哈大笑,让人发懵发怵。
“陪孩子的时间你在哪?”牛头道。
“网游。”马面道。
“陪妻子的时间你在哪?”牛头道。
“玩牌。”马面道。
“陪父母的时间你在哪?”牛头道。
“应酬。”马面道。
“我还年轻以后可以慢慢补偿。”我象只斗败的公鸡,垂头丧气而又心存不甘。
“三十而立,四十不惑、五十知天命,可你已几近花甲之年……”牛头道。
“不可能!”我把头摇得象拔浪鼓,脑子一片空白。
窗外,传来一阵起伏的鸡鸣……
“走吧!”牛头马面拽着我颈上的链子,冷血无情。“世上没有后悔药,你空虚吸药醉酒驾车,丢了小命,完全是咎由自取。”
颈部一阵生痛……
我惊恐地睁开眼,妻子就依偎在床前,深情款款道:“赶紧起来,公司来电话了,北京来的客户要你去接待。”
“不了。”我握着妻粗糙的手,声音颤栗道:“今哪也不去,我要亲自下厨犒劳一下大家伙。”
妻无言,转身抹泪……
我一惊,天呐,这一觉竟睡了整整十年!
一一2016.4.7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