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要:
【按】上个月,深大南翔教授到凤凰书院请了外交官高兴来讲学,我去凑了热闹。在互动环节上,我主动请缨朗诵了我的诗《当我老了》。南翔说,除了安全套,其他都没听清。一则固然是我的普通话太扯,另一则,男人就对这些玩意感兴趣。我理解。今日得闲,又想起这首诗,一并连9年前写的小文章《千峰顶上一间屋》也想起来,找出来了并一块,再读,鼻孔深处竟有些酸酸然。中秋过,中年的砝码上又加上了一坨,天上中秋,人间中年,两层的秋思垒起来,思绪就往颓废萧瑟上走了。2004年老戴写的《献血》写成了他的代表作,我那时开头的两个长篇,《天堂凹》赚了点薄名,《深圳,我投降》下个月也将出版问世了,想想,竟是10多年前的事了,一叹。而在喧嚣的求名求利的路上,我却是有个小木屋的梦的,10几年前如此,今年仍如此,可见我骨子里,仍是个农夫,顶多是个识了些字的农夫,在这点上,我跟段作文是相似的。老段挥袖告别了西乡固戍,来到了沙井大庙——奔劳了多年,终于配了庙享了——我却什么时候去盖我的小木屋呢?能盖成吗?我的小木屋是我的小庙吗?人生之变数亦夥矣,鬼知道。
《千峰顶上一间屋》
2004年6月,玉兰花歇的时候,我和戴斌从宝安搬回龙华,在景乐北的一栋楼比邻各租了一个房,拟了意做自由撰稿人。但刚自由了个把月,我老婆的闲言就来了,我顶不住,只好又去上班了。老戴倒是坚持了下来,上午睡觉,下午写作,写得烦了去钓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