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要:
他深为自己得出这个结论而兴奋,要不是奈着这是在公共场合,他几乎要振臂高呼,喊出这句自创的“名言”了。
但是,他还是理智地忍住了。可是没有点儿表达方式又感觉对不起自己,便端起酒兴奋说:“陈副**,我敬你们二位一杯!”然后却自己率先一口干了下去。
吃过饭,栾羽笙和苏湘送走陈道铭,回到下榻处,苏湘想起陈道铭在酒桌上说的话仍觉着好笑。便说:“羽笙,你看陈道铭这人可笑不可笑,又想当婊子又想立贞节牌坊。乍一先他还急头掰脸的不想给你作序的,可一听说有高额的润笔,却又怕这笔生意跑脱了,你的臭书也突然间一下子变成了佳作了。可是刚才一端起酒杯喝酒,他又宣扬起‘金钱无用论’啦!你说他这人虚伪得还有药可治嘛?你瞧着吧,为了你那点儿润笔,他在序里说不定怎么吹你呢!”
“也许,他说的就是他的心里话呢。”栾羽笙要说什么,想想又忍住了。
“他这人吗,一时还看不透。有人一心要做大事业,所以并不是很看中金钱。可是他呢?显然又不是。”苏湘说,“没钱的人嫉妒有钱的人,富人看不起穷人,这是社会人的普遍心态,于是乎穷人产生了仇富心理,于是乎富人想加倍奴役穷人,于是乎贫富之间产生了矛盾,矛盾的磨擦升级又会产生激烈的冲突……他好像对这些社会矛盾关系,以及社会大变革时期对现实社会人所产生的心理冲击也不是很关心……你说他们整天都在想呢?”